第一一八章(2 / 2)
有些话不必说全了,说全了,就显得傻,南宫舞天满眼的风情,早把那没说完的话,通通都说了。
“你刚有孩子,这不好吧。”
“那你小心一点儿。”南宫舞天像是打着商量,实则一点商量没有,圈住左铭源的脖子,就吻她,不过她今日没闭眼睛,她留着多余的目光看那第三人的动静,那人要是看到,是否还淡定的了。
左铭志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他是知道南宫舞天来了,才来的,他之前的‘照顾’,好像都是冲着这个目的,他自己亦不十分明确,只是脚它会自己走,把他带到这里来,偷看一个女人,根本没必要做这样的事,往常他大可大胆的看,只是今儿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那感觉像千万只蚂蚁在咬噬,瘙痒难耐。
他不知觉的往前走了两步,手轻轻地撩开轻纱,从那一点不大的缝隙里,想要窥见更多。不料让他恼火的是,这里还有一个人,一个他恨不得杀千刀泄恨的弟弟。
他难道不知道永浴池是男人进不得的?左铭志心中冷笑,这水里加的药材,利于女人,可不大利于男人,他有了看笑话的心情,小心七窍流血。不过借着那一点小小的边沿,看着两人缠绵勾吻,他不自觉的咽了口水,手也握得紧紧的,他的热情被点燃了。整张脸开始变色,这时明安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左铭志恨恨的回了头,然后从另一条路出去了,正门有女儿国的侍卫把守,被人发现,总不是好玩的。
出去后,左铭志问明安,“什么事?”
“陛下,刘贵妃参见。”
“哼,不见。”扰他好事,已没心情了,他道:“去御书房。”明安只好乖乖的跟着,回头看了一眼永浴池,皇帝偷看别国国王洗澡,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女儿国国王向来彪悍,要是真发生点啥,估计人家要把皇帝杀了的心都有,何况,还有贤王牵涉在内。
不过明安想错了,南宫舞天确实生气,但没杀人的心,她把这事告诉了左铭源,左铭源的醋意烧的旺旺的,疼她疼的要命,出池的时候,她已站立不住,软软的倒在左铭源的怀里。当然还不忘逗逗左铭源,说几句狠话,“妾身就说了几句老实话,你就这样报复,你胆子肥了,敢这样对待一位孕妇。”
“对不起,谁叫你说的,我就知道他叫你来这里,就没安好心,也不看看你是谁的人,想占你便宜,他想的美,要不是刚才他跑的快,我早就教训他了。”
左铭源向来好脾气,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南宫舞天就是她的底线。
“那妾身现在走不动了,你说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除了抱你回去,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方法了,但我不后悔。”
没有第二个方法,对南宫舞天来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方法。她穿了衣服,乐滋滋的享受被人宠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抱回去了,当然不乏装出一些小小娇羞,她就是要人知道,左铭源是她的,那些大情人,小情人,暗恋的,单恋的,通通雅蠛蝶完蛋,还有那些觊觎她的,也稍微掂量一下。
有时候要拒绝多余的人,秀恩爱也是一种必杀技。
左铭源将南宫舞天抱回去,一腔热情冷却之后,才发觉自己被算计了,从一开始,南宫舞天似乎就有这样的打算,她冷冷的笑笑,“玩小聪明。”不过她随即又很开心的说,“我喜欢!”这种特别的宣誓主权,果然是南宫舞天的风格,只是这宫里的人嘴,比火箭飞得还快,不一会儿,整个宫里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和南宫舞天在永浴池做好事,也知道左铭志的那点小九九。安心殿的刘贵妃知道这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沉得比锅底还黑,她向来得宠,却不妨今日皇帝对她这般冷遇,原来是为了新来的狐狸精。
一个人在屋里气得摔东西,踩碎瓷片儿,踩完了,人也累了,这才坐下来,和自身带进宫里的乳娘商量对策。那乳娘不十分老,却很是精明有主意,知道这事后,嘿然一笑,“贵妃难受,奴婢心里明白,可是您拿这些不会说话的东西出气儿也没用,也不能让皇上回心转意,今晚是别指望了,可咱们的日子,比那狐狸精长,斗法呢,讲究的就是个策略和耐心,咱们不是旁观人,难道贤王他是旁观人?有人欺负他,或许可忍得,如果有人欺负了他那漂亮的老婆,奴婢想,他未必忍得,这事只怕他不知其中的曲直,您也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是有些粗糙的,不如,您让人去给他提个醒,让他去对付皇上,省得我们花了力气,还讨不到好,您说呢?”
刘贵妃得了主意,也不闹了。她道:“乳娘说的很是,就依你的意思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