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他被你害惨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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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陌生的男声又传了过来:“我叫阿筹,是他的朋友,肖小姐,我们见过面的,还记不记得醉生梦死那一次?慕大少还被我们灌醉了。”
肖湘认真回想了起来,越想心越疼,就是那一夜……她把喝醉酒的慕子川扶进房间,也是那次自己的清白被他给夺去了。
事后他不仅不愿意负责任,还回过头来指责她对他下药,才会让他在意乱情迷之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要了她。
她笑得有点苦,好在可可已经走了,要不然让她看到自己这样的笑意,又得要心疼了。
迟迟听不到她的回应,阿筹又道:“你忘了吗?那天晚上你和慕大少进房间之后,还是我叫人给他送醒酒茶去的,我真的是他的朋友。”
肖湘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忽然心头一紧,指尖也抖了起来:“你说,是你叫人送的那杯醒酒茶?那杯茶……那杯茶水里头……”
“抱歉。”阿筹有点尴尬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他淡淡道:“那天晚上不过想开个玩笑而已,但没想到后来会弄出来这么多事,我以为你们已经是那种关系,所以才会玩一玩的。”
“你的意思是……药是你下的,真的是你下的?就下在那杯醒酒茶里,是不是?”肖湘激动得连身体都在颤抖,原来慕子川真的被人下了药,而下药的人……只为了跟他开个玩笑!
可他不知道,一个玩笑,却毁了那段本来纯纯的、美好的感情!
如果没有那一夜,就没有后面的那些纠缠,也许直到现在她还是那个懵懂无知,只知道躲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看着她心仪的男人的那个傻姑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发生关系、外遇、流产,短短几个月,她经历的比她过去二十年加起来还要多,一切都只因为那杯被下了药的醒酒茶。
可他为什么这么混蛋?为什么会开这么恶劣的玩笑?为什么要把她害成这样?
仿佛察觉到她的激动,阿筹那边沉默了下,又继续道:“对不起,肖小姐,那件事情我确实做错了,我正式向你道歉,不过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一个玩笑应该也没什么,是不是?”
“没什么?”肖湘冷笑了起来,几乎忍不住要大笑了。
对着电话,她眼底全是怨恨和冰冷的寒光:“既然是玩笑,那么你告诉他了吗?你告诉那个混蛋,药不是我下的了吗?你跟他说过了没有?你为什么要让他误会我?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阿筹又沉默了。
肖湘又骂道:“你让他以为药是我下的,让他以为是我药故意勾引他,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如果没有那杯茶水,我现在……我现在……”
她实在说不下去,声音沙哑了起来,很明显听得出来在哽咽着。
阿筹不想跟她扯那么多,他现在急着要找慕子川,但慕子川回来,却又很有可能会去找这个女人,所以哪怕他不耐烦,也只能耐着性子任她骂了一轮。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回头我会亲自跟他解释,对不起,我一定会解释,好了吗?”
肖湘的手落在自己唇边,用力摁着,不让哭泣的声音被对方听到。
解释,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发生了,有些事情已经无可返回了,解释还有用吗?
阿筹却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又问道:“能不能帮个忙,如果慕大少找你,你赶紧跟我说一下,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他说。我就这么号码,你随时都能找到我,我绝对不会关机。”
“我为什么要帮你?”肖湘哑声道。
阿筹明显更加不耐烦,语气也硬了起来:“知不知道你把他害得有多惨?他为了你,连准备了那么久的项目都放弃了,直接就从西陵赶回来,你现在居然连这么小小的忙都不帮,你对得起他吗?”
肖湘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想笑,这些人现在居然反过来指责起她来了。
她做了什么,让他们觉得她这么罪无可恕了?
为了她放弃了某个项目,一个项目有多重要?可她也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重要,能让慕子川为她做到这些。
“肖小姐,我知道你恨我,这件事情我回头再向你赔罪,但现在我必须要找到慕大少,他已经为了你,把那个项目丢了。可他的行程排得很紧,明天还有很多重要的会议要开,那些会议都关系着名川接下来的发展,以及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如果你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情意,我希望你能帮个忙,只要他找你,立即跟我联系。”
肖湘不说话,只是一直咬着唇,她真的不觉得自己对慕子川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可是,这个阿筹说的话又不像是假的。
她也知道慕子川最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为了她赶回来……
难道肖庆江这一把还真赌赢了吗?可是,他回来也没有找她呀,也许他只是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不,应该说我们连恋爱都没谈过,他不是我的什么人,和我也没有半点关系,你找错人了。”
把电话挂掉,调成静音,随手扔到桌上,她走到窗旁,看着外头昏沉下来的雾色,心还乱得很。
慕子川回来了,回来真的是为了她吗?她一点信心都没有。
可他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为什么会赶在这个时候回来?
还有抽屉里的十亿……
一切的一切弄得她不仅心乱,还心慌得很,这家伙到底回来做什么?
名可刚上了车,立即就听到车门被锁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抬眼望去,佚汤却不在驾驶座上,可这种声音她已经很久没听过了。
很久之前,该是她和北冥夜刚认识的那段日子,每次她被推进车里,为了防止她逃跑,佚汤都会把车门锁上,甚至有时候锁了门,是为了让他们在里头做一些让人脸红的事情。
可现在,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对过自己,现在……为什么还要锁车?
名可上车之后,那个本来还在做事的男人将腿上的笔记本放下,随意丢到一旁,侧头垂眸看着她,平静道:“把衣服脱了。”
语气很淡,却让名可顿时心慌了,脱衣服,在这里……
她下意识往窗外望去,虽然明知道这车子只能从里头看到外头,从外头根本看不清里头的一切。
尤其现在还是傍晚时分,这样的天色,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更加没人能看清了。
可是,这里是学校外面,还有不少学生在外头来来往往的,哪怕知道他们看不到自己,自己看到他们,心里也会不安。
他怎么忽然又有了这种兴致?居然想要和她在车里……
“夜。”她不安地咬了下唇,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肯定是因为她隐瞒他的事,那她道歉,行不行?“对不起,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可是我不想……”
“我说,脱衣服,是不是要我把话说第三次?”北冥夜目光一冷,连声音也冷了下来。
名可用力咬着唇,真的被他吓到了,迟疑了好一会,她才把小外套脱下,继而把里头的都慢慢脱了下来。
直脱到上半身连一块遮羞的布料都没有,她才双手环在胸前挡着自己的身体,抬头看向那个呼吸越来越重、一双眼眸的颜色越来越黑的男人。
北冥夜没想到她居然把自己扒得那么干净,他只是想看看她的伤口而已,可她却连最贴身的小衣服都给脱下来了。
其实中途他是可以打断的,但,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为什么要打断?
这么美好的景色,这么优美的动作,他看一辈子都看不够,打断她做什么?
可现在他又开始有点后悔了,这个模样,他还能认真给她看伤口吗?
已经渗了点细汗的掌心落在她手臂上,轻轻将她拉了过来,掌下的身体那么软,真想用力去蹂躏一把。
名可低叫了一声,手臂被他拉着,没办法再去遮挡自己的身体,她只能红着脸,咬着唇,被他拉了过去。
但北冥夜没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反倒让她趴了下来,长指拂开她垂落在脖子上的长发,认真看着她的背。
当他的长指在她背上被硫酸烫过的伤口边沿轻轻抚过的时候,名可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脱衣服,原来,他只是为了看她的伤口。
这么一想,她立即睁大了眼眸,挣扎着想要坐直。
但,软玉温香在怀,北冥大总裁哪里肯放过?一只大掌落在她后腰上,根本不需要使多少力气,就足以将她紧紧禁锢下来,让她彻底无法逃脱。
他从容地掏出电话,拨通了某个号码,等对方接上之后,他才淡淡道:“你到附近找点吃的,一个小时之内不许回来。”
“夜!”名可吓疯了,这家伙,他……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