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现在,真的很适合(2 / 2)
他说他叫白桦,是大少爷的助理,人很冷,不爱说话,站在那里并不像个助理,简直就像个保镖一样,只除了他身上没有穿成套的黑衣黑裤,而是一件简单的长袖衬衫和休闲裤。
穿着不像保镖,但,人真的很像,一丝不苟,不可言笑,就连名可逗他说话,如非必要,他也不爱搭腔。
但有一点还是值得赞扬的,那就是对名可有求必应,只要是合情合理的要求,基本上一定可以给她做到。
龙鼎天似乎也不在家,就连岳清雅都是一样,不知道今天要见什么大人物,连最近已经不怎么爱出门的白兰也在一大早收拾过自己之后,一脸喜庆的出去了。
对于白兰这个人,名可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多相处一两天,对她又开始多了几分了解,虽然不算深入,但也总比过去多了那么一些。
她今年七十二岁了,七十二岁是个什么概念?总不能还算年轻人了吧?就连中年也说不上。
她老了,七十二岁的女人,至少可以说得上是个老者,老女人。
但,她显得年轻,龙敬比她还小两岁,看起来却比她苍老数倍,而白兰,一个七十二岁的女人,头发染成了最近很流行的灰白,灰色是有亮度的,不是纯粹的灰,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染的,而不是真的老成这样。
还有她一张脸,略施点脂粉打扮起来,至少还能看,看着就像是六十出头,一点都不显老。
虽然,六十也不年轻,但至少比现在的年龄显得年轻了十几岁。
名可不知道别人家的老奶奶是怎么样的,但依她养父的妈妈,也就是她现在没有血缘关系却一直很亲的奶奶来说,她年纪比白兰还小,可却真的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打扮自己。
老了就是老了,穿衣什么都很普通,也不会刻意去打扮。
她总觉得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就该是这样的,不需要靠打扮,只要一个微笑,一个目光,就能显示出她的优雅和贵气,就像龙婉儿那样。
不过,龙婉儿的年纪真的不大,但就在名可看来,连龙婉儿都没有白兰那么喜欢打扮,可她整个人就是那么贵气,那气质是浑然天成的。
至于白兰,她不好评价她到底有没有气质,只是总觉得一个年纪这么大的人还要化妆,而且妆容稍微偏向于有那么点浓,还有那裙子……
她真的不好评价了,总感觉怪怪的,可能是她太落伍,不懂得赶潮流,连一个老太太都比她放得开。
不过,听说白兰以前是出台的,也就是传说中的交际花,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也受着自己过去生活的影响?
如果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哪怕她是交际花出生,名可也不会看轻她,只要她进门之后能改邪归正就好。
可是,她现在却不知道龙鼎天和龙楚寒他们……到底算不算得上是龙家的。
如果他们不是,那么对这朵交际花,她就真的深恶痛绝了。
听说龙丹丹推着龙敬去了后院,所以,名可在前院里随意逛了逛之后,立即往后院赶去。
后院有个祠堂,祠堂里供着她奶奶文卿儿的灵位,还有龙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这祠堂一看就知道是龙敬特别为文卿儿所打造的,在龙家工作多年的人也知道。
可今天这个祠堂却似乎遭受了一点风波,名可到的时候,抬眼望去,竟看到龙丹丹指挥着人,打算把祠堂给拆了。
一看到那模样,名可也不知道到底是心里哪里被刺了一把,一颗心瞬间便揪痛了起来。
她迈步奔了过去,一把夺下管家手里的铁锤,用力扔在地上:“你做什么?谁允许你拆这个祠堂?我爷爷有说过什么吗?”
“爸现在这模样,你以为他能说什么?”龙丹丹从龙敬背后走了出去,来到老管家跟前,用力推了他一把。
老管家迅速退到一旁,不敢和他们这些主人家正面冲突起来。
龙丹丹来到名可跟前,趾高气昂道:“这个家不是你的,爷爷也不是你的,别在这里乱说话,我今天就是要拆了这个祠堂,你能怎么办?”
她本来也没那么生气的,但昨天只觉得那口气憋在心里,越来越觉得憋屈,她不做点什么事情,这口气就散不去。
反正现在龙敬什么都不知道,白兰忙着外头的事,家里的事她也不怎么管,她有万二分的信心,就算自己把这座祠堂给拆了,也没有人会多说她什么。
更何况是文卿儿的东西,她拆了说不准白兰心里还会更高兴。
“给我把这个野丫头扔出去,今天我必须要拆了这座祠堂,过完今天如果我还看到它在这里,你们一个个都得要给捡包袱,赶紧滚蛋。”
她话一放,那些已经停下来的佣人无奈,也只好继续拿着工具,开始拆祠堂的围墙。
祠堂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子,院子里头有屋子,本身就不大,小院子的围墙一拆,接下来就必然到那座屋子了。
名可却冲了过来,把走在最前头的佣人手中的铁锤再次夺了过去:“不许拆,谁敢拆,我……”
“你能怎么样?阿德,快把她扔出去。”龙丹丹冷哼道。
那个被夺走铁锤的男佣便是阿德,他人在这里做事也有好几年,其实对龙家也有那么点感情的,尤其龙敬对他们下头的人都还不错。
只是现在老爷子看起来完全痴痴呆呆的,连自主意识都没有,龙家彻底由白兰老妇人说了算,他也只能听着了。
是真的不想对这个孙小姐动手,但龙丹丹放了话,他们也没办法,只能盯着名可,抱歉地说了句:“小姐,别妨碍我们做事了,铁锤还给我吧。”
名可却瞪着他,怒道:“不许拆,全部人都给我住手,不能拆!”
阿德没有办法,又听着龙丹丹冷声在催促,只好伸手要从名可手里把铁锤抢回来。
名可却死也不愿放手,这么一推搡,脚下一个站不稳,人差点就直接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