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表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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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过,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我先伤了她,什么理由也没有打掉了那个也许是极其无辜的孩子,但她亦什么也没说的原谅我,不是嘴里的那种,是从心里原谅。但同样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竟发现,我不能……
痛苦,暗夜哥哥真坏,在这个时候不但不安慰我的无助,反而催生我更大的痛苦,我不想要,思想是我的敌人,它让我最痛!
大手突然紧了一紧,绞住我的心痛,我回神看他,他的笑容那样清淡,手里的力气却一再加持,直到我受不了,颤抖地发出一声破碎,“不要了。”
心突然收紧收紧,不能呼吸了,我张大了嘴,空气稀薄,怎么也吸不到足够多的量,脸上全是苦痛,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有一种接近死亡的感觉。我尽力呼吸,默默忍耐着。
他松手,手掌伸过来,托着我的下巴,往上轻轻抬。我动了动睫毛,上面湿漉漉的,暗夜哥哥的脸模模糊糊,上面一片关切。
真好!总是这时候才能看清他一点点,仅一点点。
我仍不能呼吸,但我知道我不会死,因为,呵呵……因为东方暗夜没允许,我怎么能死!
背后有一点暖,整个人移位,那暖包裹着我,让我乖得不可思议,渐渐顺过气来。
东方暗夜沉默了一会,低声问问:“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这指责我绝不能接受,我每餐都努力吃的,可是我的胃口太小,塞一点就饱了。
“本来骨架奇小,现在更瘦成一把柴了。”东方暗夜摸着怀里的冰冷的我的身体,发出不满足的轻吟。
“反正你也不用……”我的负气不是不像撒娇的。
果然东方暗夜吃我这套,眼眸深处微微荡开一丝温软的涟漪,声音更轻了近似戏谑:“怎么用?你气色这么差,上了床只怕就晕了。”就算嘴里说这样的话,但他的神情仍是那样高贵优雅。
眨眼,扮无辜,顺加勾引,“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似个笨笨猎物,自己主动向坑里跳,东方暗夜就是有猎人守陷阱的这份耐力,让我防御全失。
也许这时候,一场让我精疲力竭的欢爱能让我摆脱精神上的空洞,也许等得太久,竟也生出了平时根本没有觉醒的欲。
不知道是何重原因,只是,东方暗夜不上当,只扔给我一个简单的拒绝,“有些事,不用试也知道,这是常识。”
所以,我恨常识!
东方暗夜笃定地看着我,吐出一句命令,“好好吃饭。”
样子犹如指挥他家的狗,听说乖巧听话的宠狗都会得到主人的奖品,难不成我的奖品就是上床让他做到我死去活来?
那我扮狗是不是牺牲太大?
我看我还是不用撑饭不用上床顺其自然就好了。
东方暗夜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研究我半天,一直到他大概看明白我的意思,才可怕地眯眼俊眸,慢慢悠悠道,“小月,你的眼中只看得见你自己,你,太低估男人的本能!”
啥意思?
男人的本能是什么东西?
占有欲?权力欲?还是嗜血的兽欲?!
我不明白,但也知道不像是什么好事儿。
但乖巧是这么多年扮惯了的,已经深入到骨血里了吧,况且东方暗夜的话又特别让人难能抗拒。我不再说话乖乖给他抱起放在床上。
秋意渐深,夜亦初寒,小脚冻得青寒。我看了看变青的脚,惊讶的发现,我现在竟没以前那么怕冷了。
东方暗夜用暖和的大掌慢慢搓揉着我的脚,脚心有一些暖,慢慢从小腿攀升,有一点麻麻的刺痛之后,是舒解了的感觉,被他一直耐心地来回抚摸着,我发出不加丝毫掩饰的甜美的呻吟!猫咪一样听话,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凭他所为。
东方暗夜看着我,眸沉如墨,轻轻给我盖上被子,我怕他走,伸手,拉了他的衣袖。沉静的眸子转向我的手,纤弱的手指宣告着无助与脆弱。
东方暗夜道:“睡吧,我不走。”
应该安心吧,可是竟没有。今天晚上月色太静让我不安。总想发生点什么,来安慰我的空虚。
不安如受惊的小兔子,总于心里蹦蹦跳跳,他为什么不抱着我入睡,为什么不亲吻我的脸我的眼我的唇我的身体,为什么不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表达爱意,现在的他,十足似我的哥哥,关切却总保持距离,爱护却又不显亲呢,我想让他当哥哥的时候,他不当,我这样想的时候,他却成为好哥哥的典范。
手指用力,心情凌乱,有很多委屈其实不必说,聪明人彼此都知道。可是,就是有一种愚蠢的倾诉欲望,想说些什么,表达些什么,虽然,于那意思已不重要。“暗夜哥哥,你爱过别人吗?”
东方暗夜淡淡道:“我正,试图学习。”
啊!
我睁大了眼睛,迷乱的看着他,皱眉问:“那,你觉得要怎样去爱,才是对她好?”
东方暗夜:“你这样说法已是极好。其实我发现不论人们爱什么,最终的结果便是要希望霸占它们的全部。自由、生命甚至会于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时候狠心毁灭它。打着对它好的招牌,其实是对自己好。爱孩子,总是要泯灭他们的天然个性,按父母意愿做人;爱情人,就觉得她只又和自己呆在一起才能幸福;爱历史,就掘古人的坟,盗前人的墓。我们所有的爱,其实不过是爱自己罢了。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去爱,虽然时时提醒自己要冷静旁观清醒,但有时也会觉得,觉得力不从心。我这样,真的对她好吗?”
好复杂,我不喜欢复杂的东西,我认为简单才是至高无上的真理!
比如,东方暗夜如果真正的爱我,从心里原谅我,那他应该以一个男人占有女人的方式,和从前一样对我。如果他不这么做,无论他幻化出多少让人信任的理由,那也仅是理由而已。
上位者的政治使他习惯迂回,简单明白的事儿,他也很少清清楚楚的说出口,多半是选择让人乱想乱猜。
我只想知道,他到底要对我怎么样?只是猜猜猜,让我觉得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