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无意间推动的棋子(1 / 2)
林照惊讶道:“他不是文官还能是什么?”
“绣衣卫!”我回答道:“尚兴言是一个出色的密探。”
我说道:“我一开始也以为尚兴言只是一个不得志的文官。后来老刘却告诉我尚兴言绝不是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尚兴言如果只是一个文官即使屈服于我这样的术士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从文臣一系中脱颖而出。”
“况且越是善于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人就越是不会轻易投靠某个势力。”
“尚兴言不止这么做了还做得十分出色。”
“尚兴言几次给我传递的情报都十分准确这不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人在忽然之间能做出来的事情!”
“老刘一再提醒我不要轻易相信尚兴言他怀疑尚兴言从来就没做过卧底而是从其他渠道拿到了情报我许久没有联系对方就是这个原因。”
我说到这里反问林照道:“尚兴言在上林小区里跟我说的那番话你以为真是在吐槽?”
“他是在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
“尚兴言第一世是宋朝的官员。 第二次投胎却是在明末。这之间相隔了多久?”
“这么长一段的时间他在做什么?”
“如果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专心做事不懂官场倾轧的人。他早就该被送去投胎了何必要等上几百年?”
“他想要向我表明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身上发生过颠覆性的转变!”
林照不信道:“你就凭这点就能断定他是绣衣卫?这也有点……有点太扯了吧?”
我摇头道:“人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要么是彻底颓废要么就是涅槃重生。”
“尚兴言刚好属于后者。”
“当年把他安排去投胎的人未必不是绣衣卫。”
“总之我相信那个老东西。”
“叶阳也同样相信。”
我跟林照说话的时候叶阳已经早就跳到了山石下面一剑劈开了岩壁那里面果然藏着一具双目圆睁的尸体。
那具穿着老式黄布衣服的尸体被人摆成了盘坐的姿势身前还放着一张像是供桌一样的短几和一支白瓷酒碗。
王屠夫给叶阳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乱动自己走到供桌跟前端起酒碗嗅了一下:“这个碗里装过血。”
“这是鬼神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