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又见(一)(2 / 2)
“姒寒雨!”朋来气结,低声唤出她的名字,真看不出她是这么不好拐的。
“干什么?”一副“死小孩儿”的样子,她一到微凉或是特别冷的季节就没有精神。
“只是去赏灯而已。”朋来觉得很无力,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明明感觉到有问题,还上当?”姒寒雨也开始发挥“不留情面”的本性。
“我能吃了你么?”朋来一直的礼让原本就不是因为要装给姒家二老看的,直至现在就更不是了。
“不能。”姒寒雨的淡然,简直让朋来抓狂。
“那你究竟怕些什么?我就那么配不起你?”他终于、终于忍无可忍,就差低吼出来了。他朋来何时这样忍让过一个人,就更不用说是个女人。
“大呼小叫做什么?”她最受不了人家向她发火,她是向来吃软不吃硬的。
“我…我哪有?”被姒寒雨这么一问,朋来竟有些口吃,几次尽力维持风度。
“只是赏灯,别的休想。”结果,“讨人厌”的姒寒雨,又一次不按牌理出牌的逆转了事情的走势。朋来既是无奈又瞬间想要拥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入怀,她究竟有什么好呢?
翌日午后,姒寒雨正在房中写着她的“故事”,兴致甚浓,门口又响起了叩门声。她很想大喊着把小诗“骂”走,以示她的不满。但她和小诗之间有一种默契,一般她两次还不应声,小诗就会悄悄地自行推门进来。其目的有二:一,不扰她雅兴;二,以防她出了事而不为人知。
“咚咚”声传了两遍,她蹙了蹙眉。懒得回头去看一眼,想着小诗也不敢再敲了。可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今天不知中了什么邪,还敢把那小爪子往门上叩。
“开门自己进,少装不熟!”当门外的人敲了第五次以后,她彻底“暴走”了。“啪”地把用了两年仍然不习惯的狼毫笔拍在桌案上望向被推开的门那侧,一怔。
“进你的闺房?不好吧。”闻听里头的人极其不悦,朋来想见她的小脸一定没什么令常人愉悦的表情。所以,他谨慎地推开门。让朋来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朴素的连幔帐都只是淡紫的纱,只有床榻的颜色还有些女儿气。撇除那床以外,充斥着的都是书香的气息。床头有个小书架,上头零星的有些比常书大一些的“书”。她正伏在案前写着什么,似乎因为被搅了兴致正欲发火。见她微愣的表情,朋来似是把方开门前她的那句话和她现在的表情对到一块儿了。
‘这丫头,定以为我是她的丫鬟。写什么东西那么认真?’思及至此,朋来的目光不禁想要多看看那厚厚的一叠纸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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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心中略感清凉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感觉大大们忽视展颜的存在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