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第144章报仇未晚,打了个爽。(1 / 2)
裴绢正陷入对未来的恐惧之中, 突听到门开的声音,吓得身体一颤,惶恐不安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门外响起侍卫恭敬的声音:“太子妃, 郡主, 面很黑,您小脚。”
侍卫将门打开,手打着灯笼,前面开路。
裴织和温如水走佛堂,就着灯笼的光线,隐约看到佛堂的轮廓,黑暗而宽敞,一间找不到裴绢的身影。
直到侍卫将桌上的油灯点亮, 她们终于看到将自己缩角落的裴绢。
当对上裴织的目光, 她吓得将脸埋双膝之间, 越努力地将自己往角落缩去, 仿佛如此逃避一切, 不用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
侍卫将佛堂的油灯点亮后, 又拿来几盏烛灯, 瞬间整个佛堂亮如白昼。
接着, 他们搬来两张椅子放到佛堂, 后悄无声息地退,将佛堂的门新关上。
佛堂恢复先前的寂静。
这种寂静对于身陷囹圄的人而言, 宛若悬脖子上的死神镰刀,随落,让人万劫不复。
裴绢惶恐不安,汗出如浆,几欲昏厥过去。
她的手脚都被绑着, 无法逃离这一切,只将脸深深地埋曲起的双膝之中,以逃避现的一切。
这一刻,她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想要将身体交给脑海的妖怪,以逃避目前的困境。反正她都落得这场,活着还什么意思?不如将身体给那妖怪,是死是活都看妖怪的本事……
妖怪也窥探到她的思的动摇,声音变得迫切起来:【没错,你的处境很糟糕,裴织不放过你的!不如将身体给我,是死是活都由我来应对,你就不用活得那么辛苦……】
裴绢呜咽地问:【将身体给你了,我还活着吗?】
【当啊,你只是身体沉睡,等你哪醒来,说不定到候我都已经当上皇后,让你风光无限……】
裴绢又动摇几分。
明明知道妖怪正觊觎她的身体,她根本没办法拒绝,除了将身体给“它”,逃避这一切外,她竟毫无办法。
就这,裴织的声音响起:“裴绢,你正和你身体的人说话吗?”
裴绢身体一颤,猛地抬起头,瞬间被佛堂明亮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眼中含着的泪终于滚落出来。
她眯着眼睛,透过朦胧泪眼,看到不远处坐椅子上的两人。
是裴织和温如水。
“你、你说什么?你知道我身体妖怪?”她急急地询问。
温如水听到“妖怪”这词,脸『色』些古怪,倒也理解她的想法。
对于像裴绢这种生活落后封闭的封建代的人而言,很多无法解释的事,都赋予一定的神奇『色』彩。
裴绢前后不一的反应,不是双人格,就是一体双魂。
现看她的反应,应该是一体双魂,她认为身体多出来的一个灵魂是妖怪。
裴织朝她笑了笑,语气和煦:“我也是今才知道的。”
“那你办法将她从我身体弄走吗?”裴绢忘记害怕,一脸期盼地问,尔后想到什么,她急急地说,“阿识,那些事都是她做的,不关我的事,是她要绑架福宁郡主,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温如水怀疑地问,“她你的身体,你怎么不知道?”
裴绢叫道:“我真不知道!她每次占据我的身体,我没意识,根本不知道她做什么!阿识,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也没蠢到底,知道自己想要破解现这局面,只将所的事都推那妖怪身上。而且她也没说谎,这一切都是那妖怪做的,她虽知道,但她根本阻止不了。
温如水仍是满脸怀疑,显并不相信她的话。
“你说都是她做的,你什么证明?”
裴绢语塞,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证明。
这,裴织开口道:“二姐姐,你让她出来和我说话,你应该做到吧?”
裴绢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她确做到,但她并不想,她担主动将身体让给那妖怪,届就夺不回来。
经历今的事,她已经明白,妖怪一直觊觎她的身体,总想让她将身体给她。
刚才若不是裴织突开口,只怕她害怕之余,真的主动将身体让给妖怪。
“阿识,若是我让她出来,万一她占了我的身体怎么办?”裴绢咬着唇,“她一直想要占据我的身体,让我将身体给她。”
温如水惊讶地睁大眼睛,所以裴绢体内的那魂魄竟想要夺舍?
因为裴绢是身体的主人,她活着的候无法夺舍,只让裴绢自己主动给她?
裴织笑了笑,柔声说:“二姐姐放,我,我不让她夺走你的身体的,我以帮你。”
“真的?”裴绢满脸不安,并不相信她如此好。
她对裴织既敬又畏,还夹杂着羡慕嫉妒,复杂的感让她无法完全相信裴织,甚至对她还隐隐些敌意。
这种敌意是来自裴织两辈子都轻易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荣华富贵和一一意的良人。
裴织脸上的表冷了来,显不耐烦。
她突道:“阿水,你去打她。”
温如水茫地“啊”了一声,很快就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要将先前裴绢施加给她的痛苦还回去。
是……看到裴绢那张害怕的蠢脸,她知道对自己动手的不是这个裴绢。
裴绢瞪大眼睛,满脸不思议地看过来。
太子妃挑眉,“怎么?难道阿水不打?你看阿水的脸,被你打成什么样,阿水打回来不是应该的吗?”
“那不是我打的啊!”裴绢委屈地喊。
“无所谓,反正都是你的身体打的。”裴织不意地说。
温如水也反应过来,她站起身,一脸兴奋地撸起袖子朝裴绢走过去。
裴绢吓得将自己缩起来,害怕地道:“温表妹,真的不是我打你的,你不要打我……呜呜呜……”
看她哭得眼泪鼻涕都飙出来,温如水顿恶得不行,也打不去。
裴织见状,叹了口气,说道:“裴绢,我的耐限,你若是不相信我便算了!你这次绑架的是皇上册封的郡主,死罪免,活罪难逃,你被流放到西北最艰苦的地方,去那挖矿开山,白做最苦的活,晚上被几个男人拥……”
随着她的叙述,裴绢吓得哭声一噎,脸『色』惨白。
不管是死罪还是活罪,她都不愿意接受,她也不想像自己死了,或者是被流放的后果。
“我、我让她出来。”她赶紧说,“你真的保证她不占据我的身体?”
裴织冷声道:“我说到做到。”
裴绢纵使不相信她,此也没办法,她不想死也不想被流放,只赌一把。
见裴绢突闭上眼睛,温如水的呼吸屏住,双手不自觉地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