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再也不要可怜他(4000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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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动得双眼发红,停下所有动作深深看着双眼迷离的小女人,爱怜地轻吻她的唇,极尽深情地哄,“九儿,宝贝儿,睁开眼看看我,我是谁?”
他紧张地屏住呼_吸深深看着她,像是在等待生与死的判决。哪知小女人根本无法听懂他的问题,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他动作一停,她立刻不满地蠕动着,以为他走了,本能地紧紧抓_住他的手臂。
“别走……唔,难受……”她泫然若滴地哀求着,甚至微微挺起小腹向他索要。
“九儿,嗯……”明知问不出结果,他还是忍不住想问,可是一开口,就被她突然凑上来的红唇吻个正着。
她太难受了,整个人像是在被火烧一般痛苦,只有他的吻和他的手能让她稍稍好过一点,所以她紧紧攀附着他的胸膛,吸取他身上那丝丝凉意。
其实他身上并无凉意,只是他独特的男性气息能稍稍缓解她的空虚。
她的小手,急不可耐地扯着他的衬衣,或许是太着急,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和胸膛划了一条条的红痕,看上去暧_昧至极。
他的胸膛上有伤,偶尔被她抓到,痛得他微微抽气,不过他并未阻止,忍着痛任由她宣泄她的难受。
看她难受得不行,岺子谦满心满眼的心疼,一直在她里面的手指连忙由慢到快地动起来,用她需要与可以承受的力度,狠狠安慰着她……
“呜呜……”她总觉不够,紧蹙着小眉不依地在他身_下扭动,想要更多。
“宝贝儿,我不能要你,乖,忍一忍。”岺子谦心疼地轻吻着她的唇,为难至极地轻哄。手上的力道更加深重了几分,甚至变着法子扭转戳刺,指尖抵着她最里面的小点用力摁压着,竭尽全力地让她舒_服。
“嗯……啊……”她微微张启着红唇大口大口地呵气,似痛苦又似欢愉,魂酥骨软地轻呤着。
“九儿乖,我知道你很难受,再忍一会儿就好了。我不是不要你,我很想!可是……”他一边用手狠狠讨好她,一边贴着她的唇_瓣轻轻摩挲,嘶哑着声音难受地声声低喃,“可是你会生气,你会恨我,我不敢……”
嗯!他不敢!如果现在要了她,他可以预料到等她清醒之后会有多生气,所以他宁愿自己难受死,也不敢贸然把她吃了。
她凄凄咽呜,一副委屈又可怜的小模样,一双小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抓着挠着,惹得他某处快要爆炸般痛苦不堪。
“九儿,九儿,我的九儿……我比你更难受你知道吗?我难受死了!”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同样很委屈很痛苦地呢喃着。鼻端飘荡着她的香气,他实在忍不住,报复性地在她嫩白的脖颈上狠狠吮_了一口,咀出一个暧_昧的吻痕。
“唔……呜呜……”微微的刺痛感让小女人轻轻一颤,她狠狠咬着红唇,楚楚可怜地咽呜。
岺子谦见小女人被药效折磨得怎么也不够,可他又不敢给她。他突然往下一蹭,双手掰开她的腿,俯首下去,用嘴……
“啊……”小女人惊叫一声,小手下意识地抓_住他的发丝,小小的身躯被震撼得狠狠颤_抖。
一整夜的时间,他尽其所能地缓解她的痛苦,手和嘴来回交替,除了实质性的要她之外,其他什么都做完了,而且做得淋漓尽致丝毫不留余地。
许是药效太强,也或许是这种隔靴搔_痒的办法终究是不够,所以一直到天快亮了,她才终于得到满_足,窝在他的怀里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 …… ……
像是沉睡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当岺紫迪从睡梦中缓缓转醒时,已是下午时分。
当意识一点一点地回笼,她首先感觉到的是全身有种虚脱的无力感,然后是腰_腹上的压力……有只手臂正搭在她的腰上。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飘荡在鼻端,且伴随着轻微平缓的呼_吸声。还有,她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什么都没有……
哪眼吻怜。她的心,悚然一惊,猛地睁开双眼,一张沉静的睡颜赫然映入眼帘,呼_吸,骤然窒住。
她在他的怀里,他的脸近在咫尺,他们那么那么亲密地拥在一起……
岺紫迪甚至来不及思考,猛地坐起来,扬手就朝着沉睡中的岺子谦狠狠扇打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打在男人的脸颊上,瞬时将熟睡中的男人惊醒过来。他狠狠拧眉,一睁开眼就看见她再度扬起小手,他反射性地抬手一抓,将她再欲施暴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里。
脸颊微微刺痛,岺子谦拧着眉深深看着怒不可遏的小女人,用舌_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子,有些无奈地暗叹了口气。
“醒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刚刚醒来的声音低哑又魅惑,透着浓浓的深情和宠溺。13605551
这一巴掌,早在他预料之中,小女人昨晚被媚药折腾得精疲力尽,只怕这会儿还全身无力,所以这一巴掌跟拍蚊子没多大区别。
“岺子谦你无耻!你竟然给我下_药!”岺紫迪气得脸色一阵青白交加,狠狠咬着牙根颤声怒骂。当她完全清醒过来之后,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岺子谦一脸坦荡地看着愤怒的小女人,淡定自若地轻轻说道。
他紧紧攥着她的小手,本是盯着她小_脸的目光缓缓下滑,落至她未着寸缕的胸前,眸色骤然深幽似潭。
看到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投射_在她的胸前,岺紫迪下意识地垂眸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刚才猛然坐起来就挥了他一巴掌,她忘了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此刻全被他看见了……
岺紫迪一张小_脸瞬间爆红,慌忙一手抓过被子遮在未着寸缕的身子,气得结巴,“你你……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
“不是我!”岺子谦优雅从容地缓缓坐起来,深深看着她认真严肃地说道:“而且我也没碰你!”
至少不是“真正”的碰!
他依旧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微敞着露出矫健的胸膛和包着纱布的伤处,衣袖卷至手肘,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