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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回忆起,就是司文信的那个宗教,普通人还不能加入。
我本觉得没有那么巧,等到了午饭的时间,车队里的人,除了我、苏沅和黄衣服都在做祷告,念着:“我万能的父神,请赐福于我们。”
后面念的我都没听清,真的是和尚念经般。食物也是统一分配,每个人能得到一杯酸奶和一小盒饼干。被我救了的小男孩冲到我身边,给了我属于他的酸奶。
我立刻说:“不用,不用!”
那个牧师却阻止了我,说:“不要拒绝秋秋的好意,他是在遵从圣宗的教义,给予赐恩者最大的幸福。”
我在劝阻下,只好收下了酸奶,等到一个机会,又塞回给秋秋。秋秋那个孩子死活不要,还躲到母亲的身后,他的母亲身边不是很健朗,双眼无光。
她的怀里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儿,丈夫在意外中死去,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我将酸奶递送了几次,差点惹那位母亲生气,问我:“是不是要诅咒她的孩子下地狱。”
我问了黄衣服,才知道:原来圣宗的教义里,不还恩于赐恩者,会被降下大祸,死后下地狱。”
我只是可怜孩子饥饿,也是因为太饿,孩子才会忍不住进酒店拿食物,被肉团怪物抓走。
听说她母亲知道孩子被抓走,差点疯掉。牧师与黄衣服见她可怜,才舍命去救了孩子。
我手上多了一瓶酸奶,怎么样也过意不去,但是又还不回去。
苏沅正好走到我身边,我本想将酸奶送给他,谁知道他猛的抱住我,将我抱的紧紧的,说:“吓死我了!”
我一听,觉得自己被吓到了。我心目中勇敢神威的苏沅竟然会害怕,我抱着他想安慰他,问问他怎么了?
他立刻恢复平时的冷漠,没有给我任何眼神拿走了我手中的酸奶。
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苏沅,比三月的天气还阴晴不定。
孙彦彦不在、何洋也不见了,没有人能做我的人生导师,帮我分析分析苏沅的行为。
黄衣服的人听到我的抱怨时,说:“是不是每个月一次的那个来了!”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这家伙不靠谱,甩了脸就离开。
车队在大学城区休息了几个小时,就去玩A城区,在进入A城区的路上,因为天色已晚,便借宿于一家熟悉的圣宗教堂,打算在这里稍作休整,同时也去接之前留在圣宗教堂治疗的人。
那座圣宗教堂就在大学城区与A城区的交汇处,教堂的神父名唤知念,姓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