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七十二章 平定扬州(103)(2 / 2)
刘澜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而这也是他反复强调的,所以这也让很多人都有点无法理解主公为何会如此在意孙策,当然对于他们这些不解刘澜也没有过分强调,没有必要,相反他要是解释了,那指挥更加证实了帐下的猜测,而像眼下这样,他们不管怎么去想去猜,最多只是觉得主公把孙策当成眼中之钉有些抬举他了,既然这样,那就尽快拔掉。
当然有这样想法的人虽然很多,但也会有如同关羽徐庶这样非常认同刘澜做法之人,毕竟九江之战就战争目的来说是没有任何必要的,毕竟就算夺取九江也无法真正意义上对刘澜或者是秣陵带来多大的改变,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战略重点,他的价值远远无法与中原相比甚至无法与荆州相比。
可是攻打九江又一定是出于极深的政治目的,首先刘澜乃征东将军,有军权却没有实际上地方的治理权,虽然天子已经任命,但这样的任命对扬州各郡势力和太守们并没有多大的约束,所以刘澜要坐实自己扬州牧的身份,那首先就是要彻底掌控扬州的所有郡县,而九江本来就是扬州其中一郡,刘澜对他下手,说得过去。
其次则是孙策,因为他的威胁在尚未拿下的郡里实力是最强的,不管先易后难还是先难后易,刘澜都没有把孙策算在其中,因为做这些事情之前,首先必须要先去解决孙策的问题,只有解决的孙策,才不会有如芒在背的感觉,不然他这几万人留在九江,他在秣陵做任何事情都会提心吊胆,在第三次徐州之战的时候,因为孙策的异动,刘澜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个时候孙策没有去九江而是直奔秣陵而来,那第三次徐州之战的结果可就难说了,反正在当时的情况下,刘澜可没有底气同时兼顾两面甚至是三面战场。
也正是这一次,让刘澜真正认清了孙策的威胁,因为他的存在,秣陵始终都会处于危险之中,这种感觉就好像当年的吕布,他本来完美的计划,却因为不断出现的意外而遭受到了致命打击,吕布偷袭徐州的成功让刘澜悔之不及,可同时也让他坚定了迁徙郡治的决心,而孙策的情况与吕布有着八成的相似处。
也许他们自身单独的存在并不足以对刘澜构成任何威胁,但是一旦再有类似的情况出现,刘澜和袁曹用兵的时候,孙策突然发难,那一定会是非常恐怖的,虽然孙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借第三次徐州之战出兵秣陵,但是下一回呢?
刘澜无法保证,也没人能够保证,为了自身的安全考虑,出兵九江迫在眉睫,所以当黄忠与九江军在豫章碰上面的时候,刘澜把秣陵几名要员全都召集到军师府,在议事之前,刘澜直言不讳自己的担忧,并且一再强调他希望借助这次机会出兵九江的期望,在这种情况下,九江之战也就立即启动了,鲁肃与徐盛先后成为了出兵的人选,周泰管亥则成为确保九江之战最终胜利的援助。
当然这一切的目的都只是为了孙策,可要留活口甚至是要他投降,那就没有比刘澜亲自抵达前线更好的结果了,因为刘澜完全是带着诚意而来,如果他不来,孙策投降的可能性不足三成,就算他亲自过来,也不敢只有对半的可能,但最少增大了一些希望,这就足够了,足够让刘澜亲自走一遭,毕竟刘澜是发自内心想让他能够投降自己的。
到目前为止刘澜这个想法都没有改变过,他很看重孙策,或者说在孙策的部队里,除了他与周瑜,还真没几个人能入他的法眼,所以这一仗便成了眼下这幅模样,不能说举倾国之兵来和孙策决战,但也是在最大的范围内派出了最优秀和最多的将领与不仅。
当然这一仗就发展的过程来看,并没有他所担忧的那样发展成一场大决战,九江军以及孙策的不给力使得战斗之初九江之战就奠定了秣陵军绝对的优势,压倒性的优势更是让九江之战变得非常的轻松与监督。
这一仗因此也被很多人视为牛刀杀鸡,甚至觉得太重视对手了,而孙策却并没有表现出自身的实力,相反有些不堪一击,一仗就把他打到了荆南,让战斗变得没有任何悬念,九江之战的结束以及现在的荆南之战,没有人会觉得有难度,胜利只是迟早的事情,可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一路顺风顺水的他们终于遇到了困难。
随着一直没有出现的江东军的出现之后,这一仗变得困难重重,包括刘澜自己都对接下来的战斗没有多大的把握,哪怕他希望能够尽快结束战斗,投入到接下来的吴会乃至中原大战,但现实变得非常困难,虽然他已经觉得派黄忠追击,可是这更像是一次赌博,如果成功了那荆南之战就会立即结束,可一旦失败,那就会为战争的前景布下一层阴霾,无形之中的巨大压力压在了刘澜的肩头上,因为他这个决定,黄忠必须要保证只能胜利不能失败,最不济也要坚持到他率领大部队赶过来,这需要最少两个时辰的时间。
黄忠犹豫了,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轻易就领命,尤其是刘澜这个决定有些突然,让他始料不及,但在刘澜殷切的注视之下,他必须要做出回应,可刘澜没有去听他的苦水与困难,就一句话,接受还是拒绝。
时间飞快,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后,黄忠走出了刘澜的主帐,没有过多久,刘澜的之内近卫步兵踏上征程,足足五千人的部队快速向东北方向追击,而刘澜的主力也立即拔营而起,这是秣陵军在抵达零陵之后第一次在正午行军,日头很毒,所有人顶着酷暑前行。
刘澜既然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那就不会轻易更改,只有适应,没有妥协。